我哪有不明白她的话之理,两个多月来我连做梦都是想着这事。
也许这就是女人吧,在她们的潜意识里已知道谁就是她们这一生中最重
头仰了起来,挺着腰肥白的大屁股划着圆圈,淫水通过屁股的裂沟流在床单上。
她的手指在自己内裤中动作愈发疯狂,指甲几乎要陷入大腿内侧的皮肤,带来一丝刺痛,但这刺痛却又被她内心汹涌的欲望所掩盖,反而成为了一种别样的刺激。
之后皇帝在为我单独引见了一位我意想不到的客人后便离开了,我注视着这个人,他苍老的头发灰白相杂,皮肤也松弛了,但那坚定的眼神却依旧寒光四射,这一生我看见过许多人的眼睛,但惟独这一双目光如炬,令人不寒而栗。
当我和他作爱的时候,我有一个特别的嗜好,就是想让他骂我脏话,骂我是骚女人,贱女人,我还想让他边干我边说要操我的骚屄,这些话pc总是不会说,他其实是一个蛮绅士的男人,好多时候在床上,都是我说一句然后他重复一句,对外人来讲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我会说这种话,更不会知道我喜欢在作爱的时候被人这样说。